小哭包不追了,腹黑权臣悔断肠 春非我春 著
连载中 郑玉晚谢循
“郑玉晚,你欺负小荷做什么?”余嘉玥贴心地蹲下身擦拭着谢荷裙摆上的冰乳酪。
郑玉晚望了望手中的空碗,抬眸对上一双双宛若能将她洞穿的眼神,嗫嚅:“对不住,我不是有意弄脏你裙子的,我帮你洗。”
谢荷气得吹胡子瞪眼,“用不着!别让我再看见你缠着我大哥哥。”
郑玉晚捏紧瓷碗,耳畔响起谢兰清的话,一点点勇敢地挺直了脊背,“我纠缠谁是我的事,你们管不着,更没资格教训我。”
谢荷和余嘉玥俱是一愣,“你说什么?”
郑玉晚垂立身侧的手将软烟罗裙攥出了涟漪,“我喜欢谁,为谁丢脸,如何不知廉耻,都和你们无关。”
余嘉玥冷笑,“果然是大娼妇养出的小娼妇,不要脸还如此理直气壮。”
郑玉晚胸脯不住起伏,逼近一步直直瞪着余嘉玥,“谢循与你定亲了?与你互换庚帖了?定国公府请媒人上你家门了?”
“既然没有,你又怎么好意思在这里以准世子妃的身份自居。”
“显得你有廉耻了?”
“你若真清高,紫藤园那晚为何抢着在世子的曲子下挂名牌?”
“都是上赶着不要脸也要嫁进定国公府的,谁比谁高贵?”
“你说呢?娼妇表姐。”
余嘉玥被怼得浑身难受,死命将郑玉晚推开。
“姑娘!”怜若眼疾手快地扶稳了郑玉晚,张着臂膀挡在主子身前,“余家表姑娘,争吵归争吵,你又骂长辈又对我们姑娘动手,简直太过分了!”
“主子说话,你一个**的婢子哪来胆子插嘴?”
余嘉玥正愁火气没在郑玉晚身上撒够,可好,怜若这贱蹄子闷头闷脑送上了门。
她揪住怜若狠狠扇了两耳光。
郑玉晚上前拦,却被一窝蜂挤近搅混水的丫鬟趁乱推进了凉亭边的荷花池里。
“姑娘!快来人救我家姑娘!”
怜若看着郑玉晚在水池中狼狈挣扎,真想一猛子扎进去。
可她不会水,跳进去也是无用。
“三姑娘!救救我家姑娘!”
谢荷吓傻了,正要招呼婢子下水捞人,却被余嘉玥拦住了。
她倚着凉亭的栏杆,冷冷睨着不停扑腾呛水的郑玉晚,“让她长长记性,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再缠着谢循。”
“三姑娘!”怜若不住磕头,磕得眉心滴血,“我家姑娘不会水,求您救救她!”
“表姐,捞上来吧。”谢荷担心真给郑玉晚呛死了。
余嘉玥刚住进谢府没几日,还没见识过谢兰清的威力,可谢荷自小深有阴影,真不敢把事情闹太大。
“怕什么,她不是扑腾得很有劲吗?再让她扑腾一会儿。”
余嘉玥边笑边将鹅卵石一颗颗扔在郑玉晚头上。
“敢骂我是娼妇,还敢恬不知耻地和我抢谢循。”
【去死。】
怜若见谢荷是个没主见的,拔腿就跑,她要回去找谢兰清,让姑奶奶把这群心狠手辣的东西都撕烂!
怜若一跑,谢荷更慌,连忙叫丫鬟下池子捞郑玉晚。
余嘉玥握着谢荷的手,笑着为她擦冷汗,“有什么好怕的,到时候问起来,就让这些下人都作证是郑玉晚自己不小心掉进去的。
“而且要不是我们发现得早,郑玉晚差点就淹死了。你那个极品姑母能有什么话说,保准还把你当救她女儿一命的恩人。”
谢荷点头应了。
事已至此,咬死不承认是唯一的办法。
“不好,表姑娘呛死了。”
将郑玉晚拽上岸的丫鬟见她没了动静,吓得跌坐在地,惊叫连连。
谢兰清火急火燎赶来,远远听见丫鬟吱哇乱叫的喊声,心凉了半截。
她冲到水池边,强令自己冷静,迅速为郑玉晚做心肺复苏。
豆大的眼泪断线珍珠似的一颗颗滴落在她手背上。
待到郑玉晚喷吐出水来,谢兰清心口闷重的窒息才稍稍有所缓解。
“娘,娘。”郑玉晚哭着钻进谢兰清怀里。
幼子嘤啼一寸寸将谢兰清积攒了一路的怒火煽得更盛。
“没事了,娘在。”
谢兰清死死盯着欲溜走的谢荷和余嘉玥。
“站住!”
这一声凛冽威严,压迫得谢荷心尖猛颤。
“姑母……”
谢兰清让怜若扶抱着虚弱的郑玉晚,她则携着深渊似的狠戾一步步逼近谢荷和余嘉玥,“为何要害玉儿!”
谢荷吓得发抖,“是玉晚表姐自己不小心掉进荷花池的。”
余嘉玥半挡在谢荷身前,她可不怕谢兰清这种极品,还很看不起,“小荷是你女儿的救命恩人,不是小荷,你女儿早就淹死了。不言谢倒罢了,哪来的脸倒打一耙?”
“是吗?”谢兰清眯着凤眸,挑了谢荷一眼,看似冷静地等着她的答案。
谢荷崩溃地直掉眼泪,不敢说真相,也不敢撒谎。
“当然是真的,我们敬您是长辈,您可别倚老卖老。”余嘉玥翻了个白眼,挽着谢荷的胳膊就要扬长而去。
“我让你们走了吗?滚回来。”
闻言,谢荷吓得顿住腿。
余嘉玥“啧”了声,不耐烦地扭头道:“我再说一遍,我们不和您吵,只因敬您是长辈。
“但您要再无礼下去,我可不保证会说出什么难听的话。”
谢荷死命偷拽余嘉玥的笼了一层暮云纱的衣袖,“表姐,别说了。”
“难听的话?比娼妇难听吗?”谢兰清开始活动筋骨。
余嘉玥眸中闪过一瞬心虚,“我不知你在说什么。你要是不信,大可去问那些下人来龙去脉,我很忙,恕不奉陪。”
她说完,神气地扭过身,还没走开两步,发髻猛地被一只大手抓住,整个人被连拖带拽地扯到水池边沿。
“放开我!放开我!泼妇!好你个泼妇!”
余嘉玥两只手在谢兰清胳膊上乱抓出数不清的血红印子,谢兰清却连眉都没眨。
“好些年没碰到敢惹老娘的二笔货色,我还真有点手痒。”
谢兰清怒火中烧,抓着余嘉玥的头,毫不费力地按进水里。
拽起来的刹那,谢兰清的脸凑近到离余嘉玥不过咫尺,扯唇冷笑,“我视若珍宝的女儿,你竟敢骂她?”
狠狠说完,又将余嘉玥按进水里淹了半晌。
拽起来逼问:“还敢故意安排贱婢子推她入水?”
再淹。
“还敢拿石头砸她?”
这次拽起来以后,谢兰清按着余嘉玥的头冲着水池边的太湖石砸了过去。
“知道报应不爽吗?知道自作自受吗?我替你娘教你!”
余嘉玥狼狈地号啕大哭,胡乱扑腾半天,胳膊已酸软无力,撞在太湖石上的一下又一下,更是让她眼冒金星,通身颤栗不止。
对上谢兰清的眼神,就像坠落进野兽凶狠的血盆大口里。
毫无意外地激起余嘉玥内心深处最原始本能的恐惧。
“谢兰清!”
谢从谏慌里慌张赶到,所见即是荷花池边下饺子似的浮满丫鬟和他的宝贝女儿。
因害怕谢兰清拖拽,她们都选择乖乖在水池边排好队。
小说《小哭包不追了,腹黑权臣悔断肠》 第5章 试读结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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