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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眼狼夫君和儿子,不要也罢

白眼狼夫君和儿子,不要也罢 阿祀 著

已完结 宋清如祁谦

更新时间:2024-12-27 16:18:48
宋清如祁谦是一位普通的年轻人,在阿祀的小说中,他意外发现自己拥有了超能力。从此之后,他踏上了一段充满冒险和挑战的旅程,与邪恶势力斗争,保护世界的安全。这部古代言情小说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震撼的故事世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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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溪边捡到一个人,和他成了亲。

他虽失了忆,可看我满是爱意。

后来他想起从前种种,朗月清风,蹙眉责怪,“杳娘,你该好好学学规矩了。”

那拼了半条命儿子,朝我扔石头,“你坏,不许欺负柳姨娘!”

我看着他俩相似的面庞,突然后悔了。

半人高的孩子急匆匆跑来,用力把我推倒在地上,又挤到柳银朱的身旁。

“姨娘,你没事吧?她是不是又在欺负你了?”

我的儿子恶狠狠地看着我,仿佛我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。而柳银朱指尖泛红,是她方才驱退下人,非要给我倒茶烫伤。

掌心是刺骨的痛,我低头看去,手掌已经被沙砾划破了。

“锐儿……”

祁锐把头埋在柳银朱的衣裙里,示意不想听我讲话。

而柳姨娘只是看着我笑笑,拍打着祁锐的肩,“锐儿乖,夫人她不是故意的,再者姨娘只是妾室,夫人怎么惩罚,姨娘都能接受的。”

祁谦大步迈进来,却没看我一眼,心疼地牵起了柳银朱的手,“我看谁敢罚你。”

垂眸看我时,眼里满是冷淡,“宋清如,如果端不好自己的身份,就待在自己的院子哪都别去。”

我低声道,“柳姨娘约我出来的。”

柳银朱满是自责地开口,“我看夫人整日待在院子里,怕憋坏了,可没想到……”

他柔情地抚着她手,“你还是这么善良,可有些人根本配不上。”

转头不悦地看着我,“一直在地上倒着,成何体统?若你做不好祁家的夫人,我不介意换一个人来做。”

我那舍了半条命生下来的儿子,牵着她另一只手吹气,好像这样她就会马上好起来。

攥紧了手,掌心血肉模糊,膝盖擦伤也疼到了心里。

我何止是站不起来,好像这一生都难以再站起来了。

我好像还沉浸在过去,夫君爱我,儿子孝顺,不知道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。

好像我处处都是错,再也无法挽回什么。

我与祁谦相识,未曾料想是冤孽。

溪边浣衣时遇到了一身褴褛晕倒水边的他,一时同情心发作,将他救了回来。

而他躺了两三天才悠然转醒,醒后什么事都不记得了。

当时我父亲去世,孤女独居难免遇上混混,而他打跑了欺负我的人,说救命之恩无以为报,愿护我此生安稳。

许是一个人久了,我迷了心答应下来。我陪他一步步熟悉周遭环境,熟悉这个时代,也真正喜欢上了他。

可我心里又在纠缠着,他只是失忆,总有一天会回到属于他的世界里去的。

又在他一寸一寸关怀里败下阵来,侥幸着,万一他永远想不起来呢?

我和他成了亲,很快就生下了一个孩子。

祁锐出生那天,外面一直在下雨,稳婆赶来时有些,而我也有难产的倾向,疼得好像五脏六腑都被人捣碎,如坠冰窟心里只剩绝望。

而祁谦冲破了他们的阻拦,一定要进来陪我。我哭他也在哭,说让我受苦了,以后我们再也不生了。

当初的话如今一语成谶,只是失去了曾经的意思。

这个孩子是我用半条命换来的,因此我格外地爱护他,怕他磕了碰了。

在那之后祁谦也更加的疼我,生怕我受了什么委屈,甚至孩子也排在我的身后。

祁锐长成小豆丁的模样时,两人便一起哄着我。有时胃口不好,父子俩轮番劝我吃一点,祁锐那时还没灶台高,急着说要去给娘熬粥,这样就能多喝两口了。

可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呢?我不明白,或许都是我当初贪心,不该把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占为己有,最终遭到了报应。

后来祁谦恢复了记忆,第二日便离开了宋家村。

我以为他不要我和孩子了,声泪俱下。

可没过两天他就回来了,还带着我和孩子一起走了。

那时村里的人都在贺我,要去城里享福了。

那时心里喜悦,下意识忽略了祁谦看我时眼里的审视,和并没有藏的很好的挑剔。

他确实是不屑我这种人的,他是上九流的贵公子,而我是田里刨食的农家女,如果他没有记忆,会心甘情愿做我丈夫,可他一切都想起来了。

家族是多么的辉煌,而他也是多么的尊贵。

回家后没两个月,祁谦便纳了侧房,那是他的青梅竹马,如果没有我,那便是他的妻。

而如今他回来了,柳银朱也还是义无反顾地要嫁给他,即便是做侧房。

如果只是随便听到的话本子,那我也会感叹二人的情谊深厚,可现在,他们的幸福全是扎在我心上的刀。

我的夫君以我出身低,教育不好孩子为由,将祁锐送到了柳银朱膝下养着。

素来被成慈爱祁府的老夫人也转了转佛珠,对这种行为默许,

于是我的孩子,回来那天便从姓宋改为了姓祁,没过多久去了柳姨娘那。

还记得他离开我时满脸的不舍,哭成了泪人。

可后来每次见我,眼神逐渐变得陌生,充满责怪,怪我出生低,让他被同窗嘲笑,在同伴面前抬不起头来。

每被嘲笑一回,他就更近柳银朱一分。直到后面旬假再也不来看我,我思念急了,于是偷偷去柳银朱的院子看他。

我看他们父慈子孝,而柳姨娘坐在堂前饮茶。

我躲在窗台下,用力的捂住嘴,怕哭出声,就看不到孩子了。

春日赵老夫人办了场宴,直接交到了柳姨娘手里。

直到宅子里穿红挂绿,我才从下人口中得知,今日有赏花宴。

下人眼底是嘲讽和同情,赵家的夫人,还要从下人的口中,才知道府上的事。

而我走到花园的第一步,就被眼尖的祁锐看到了。

他气势汹汹地把我往外推,“你还嫌我不够丢脸吗?有姨娘在就够了,你为什么要出来让我难堪!”

他为了让我走,什么狠心的话都说了,“都是你!如果不是你勾引爹爹,使计破坏了爹爹和姨娘之间的感情,我就不会有出身这么低的娘!”

眼里满是嫌恶。

我被他的话钉在原地,回不过神来。

而他见我不走,从旁边的花坛里,捡起石块就往我身上砸,就像是在村里时,驱赶别家讨厌的狗。

我被石头砸的头破血流,心却破了一个洞。

“锐儿,我是你娘啊!你看看我!”

柳姨娘见他许久不见,找了过来。看到我的伤口,没有丝毫惊讶,对祁锐道,“锐儿,你要跟娘回去吗?”

祁锐扑进了她怀里,“姨娘,我不去。”

他天真的话语里满是残忍,“为什么这个女人会是我娘,我想让姨娘当我娘亲!”

柳银朱看我眼神充满了戏谑,“姐姐,看来锐儿是不跟你回去了,前面有宴会,姐姐要来参加吗?”

没等我说话,祁锐尖叫道,“她不去!我不许她去!”

额头的血顺着流下,滴在眼睫上,模糊了眼前的视线。

我心里急了,我好像看不清我的孩子了。

“你怎么来了?”祁谦皱眉,见我狼狈的样子。

想说什么,可转头看到柳银朱,又咽下了。

在宋家村的发生的所有都是个错,如今回来了,一切都该回归原位了。

祁谦招来了下人,“带夫人下去,清理下伤口,不要让她再过来了。”

如今的夫君清风朗月,是我从前不敢偷看一眼的人,他身形如玉,学问也很好,哪里都好,唯一的一点,是他不爱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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